自打爬过五溪山的三府尖,经历了那场有惊无险的迷路历程后,我们这些长年俯案的人大大增强了徒步出游的信心。有了这次经历,才有今天的登“米盘尖”活动。

早晨起来,气温很低。枯黄的小草像盖了一层白雪。在溪头村口下车,一瞧,白茫茫的一片,比之县城白得更甚,气温更低。好在还没有风,倒没有见得冷得刺骨。虽然没风,但路边的的几棵黄叶子的树,树叶仍纷纷扬扬地直往下落,一片又一片,煞是好看。

准备出发

到了溪头村已近九点,稍事休整,队伍出发,一数,连同乡政府的几人和导游,整整32人。这支队伍在弯弯的山道上,拖得很长,象一条长长的蛇,蛇头就是队伍前的那面红旗。欢声笑语在山谷中回荡,惊得早起的小鸟不敢啼鸣。

进得山来,才知道“米盘尖”与三府尖的不同。这里山谷中满眼的是石头,山体也是整块的石头,就像又到了重庆的小山峡,不同的只是,小山峡的峭壁上只有很少的树和草,而这里除了偶尔露出的峭壁,绝大地方,都是让茂密的树林覆盖了。大家跟着导游,在山谷中快速的前进,而一些年青的体力更佳的人却故意从峭壁上爬过。虽是深冬,山涧中仍有水在流,只是水并不大,但却很清的。潺潺地流着,悠闲自在。

小憩

起初的路宽宽的,渐渐陡起来,大家吃力的爬了一段,前面进入一块林子。林中没有什么杂草,显得很清爽,太阳照进来,因为叶子都落了,林中的树虽密,但林中还是很亮。坐下小憩,或坐或躺,或吃或喝,或说或笑,大家的心境一定就如这林子,豁亮豁亮的。看到大家开心的笑容,我急忙打开相机,摄下这激动人心的一瞬间。真是迷人!

出了山林,就到了山脊,山脊之上,长着小树。小树长得不高,树的枝桠纵横交错,密密地斜织着就你无数的网。前方能看见,却不能穿行,好多次只能从大的“网眼”中爬过,想想真是有趣。走不多远就出了这小树纵。眼前豁然开朗,遍山的杂草,早已枯黄。间或有一、两棵映山红,长得不像三府尖上一簇一簇,足有饭店用的圆桌面大小,却比它来得高,有我一人一手。枝干不多,有十来根,少的只有五、六根,相比之下孤零零的。但虬龙状的枝干,仍显出它经历的岁月久远,应该不会少于三、五十年,甚至是不可思议的年岁。转眼往右一看,不远的前方,几座山峰,在湛蓝湛蓝的天空映衬下,多了诸多的圣洁。我不禁感叹到:这哪里会是人间的景致,分明是神仙居住的所在呀!经同去的泗溪教办同志的指点,才知道那就是黄山的天都峰和莲花诸峰。光明顶上的电视发射塔和气象站房顶的金属圆球,闪闪发光。天空那么蓝,此前,以为只有西藏高原上才如此,不想今天在这山脊见到。环眼四望,万里无云,四周的山脉绵延不断,高高低低,错落有致。这时,队伍前边的人已经爬上前方的一座峰,站在峰上的巨石上大声呐喊,不停地挥动着手中的小红帽。这让我不禁想起了电影《上甘岭》中我军占领山头时战士们在欢呼胜利的情景,真是激动人心。只是我在队伍的后面,要照顾体力不支的队员,没能体会其间的乐趣,心头涌起些许的遗憾。

检查队伍

等我也上了前方的山峰,天仍是湛蓝湛蓝,远处的山涧中涌起淡淡的雾气,锁在远处的山,只露出尖尖的一顶。这层雾气拉得很长很长,像什么?实在没法形容。只觉得,这层雾带将远处的高山分出了个天上、地下。乍一望去,一座座山峰,就象是从云中长出来似的。而这边的黄山诸峰依然是那么靓丽。那更远处的,从云里长出的山峰,只是淡黑一种颜色。

老谢今天状态不很好,这时出现抽筋症状。西递中学的胡文,上山脊,小腿抽筋,前进缓慢,鲍旭明陪着。我们在峰上稍作休息,他们终于赶上来。但体力显然已经严重透支,就地一躺。大家互相鼓励,告诉他,此时应该是最艰苦的时候,也同样是最关键的时候,过了这道“槛”,就会好的。稍作休整,我们继续前进,去攀登最后的目标――米盘尖。

终于登上了。终于登上了。大家一起欢呼,多少台相机的闪光灯的不停地闪烁。

登顶

山顶实在不大,三十来人都不能并排站下。大家或坐、或蹲,在石头上的,在草地上的,以不同的方式发泄各自的快乐。太阳温暖地照着,天依然湛蓝湛蓝的。前方的黄山诸峰,尽收眼帘。无数的山峰在脚下趴着。心中猛然跳跃出一句诗:一览众山小。小学时候就学的这句,只听老师说,看去其它的山都比它小,比它矮。今天到此一观,才知道,这一览众山小,不仅显出脚下山峰的高,还显出无限风光在险峰,更显出努力之后、用力攀登之后,那样美好的心境、快乐的神情和对大自然油然而生的敬畏之情。实在是美哉、快哉、乐哉也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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